谁都知道,一个瘾君子不能随便要孩子,于是,他努力改过,静养身体。大约过了好几年,我们还是和孩子无缘,连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。每次为这事发生争执,他就会口不择言,怪我之前和别的男人鬼混,遭了报应。
我想,既然他认为我是个不良女人,那不如干脆
哪知这一趟成了终结我和庆子关系的行程。坐在禹温暖的小车里,听着他讲过去的故事,看着他落泪,我第一次体会到心酸的滋味。我彻底被禹吸引了,当他游刃有余地在客户间周旋,井井有条地打理着事业时,我想我是可以生活在天堂的。
我决定从地狱般的噩梦里跳出来,回去收拾了几件行李,我向庆子坦白了一切。他哭得好大声,伤心欲绝的样子。那天很冷,他打着赤脚,跟在我身后,走了很长一段路,见我真的买票上车,他恨不得钻到车轮下面去。
我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我们同时有了自己的孩子
元月,窗外大雪纷飞,手机响了,是老家的号码,“谁啊?”我直接操起了家乡话问。“我,庆子。”当已经八九个月没听到的男中音“漾”入耳膜,我一时大惊失色,
庆子是和我青梅竹马长大的,后来我们结了婚,直到现在,从法律意义上,我们还是夫妻,只不过我们身边已各自有了别人。
去年头,网友禹问我要不要一起来武汉生活,这个男人从事医药行业多年,年薪丰厚,房车都不是问题,只是感情路不太顺,年过三十,离异有两年了,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再婚对象。相比起不争气的庆子,他的硬条件实在绰绰有余,我想都没多想,直接奔了过来,这一走,就是9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