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上午10点多的宁波市妇儿医院,住院部外三科42号床边,周新财低着头,双眼泛红,盯着病床上的儿子宁宁。
病床的另一侧,妻子余留女戴着口罩,小心翼翼地用棉签慢慢擦拭着孩子的脸颊。
或许是因为疼痛,每隔几分钟,他会发出一阵大哭,然后再慢慢地停歇。
听到哭声的时候,余留女会抿着嘴,动作更加轻缓一点。
一个礼拜前,宁宁洗澡时被热水烫伤,深二三度烧伤面积23%,属于特重度烧伤。自那天开始,周新财夫妻的心,就和孩子的病痛连着一起,时时绞痛着。
“是我们没照顾好孩子……”看着儿子,周新财的头埋在胸口,一滴眼泪掉在鞋面上。
父亲哭着说,都怨我啊——
看到儿子烫伤了急着脱他衣服
脸上跟胳膊上的皮都拽掉了
宁宁只有17个月大,躺在病床上小小一团,脸肉嘟嘟的,哼哼唧唧地发出一点哭声。这张小脸上,除了眼睛周围,其他地方都覆着或黄或红的结痂,嘴巴以下尤其严重;露在被子外的上半身和两条胳膊,包裹着厚厚的纱布,只有偶尔从被子下端溜出来的一双小脚,光滑细腻。
看着孩子,周新财夫妻的眼圈又红了。他们都是江西人,七八年前来到宁波打工,前两年,两人在石纯烁鍪只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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